作者:IBM首席執行官塞繆爾?帕米薩諾(Samuel Palmisano)為英國《金融時報》撰稿
2008年6月18日,星期三
在21世紀初的經濟叢林中,最有可能滅絕的物種之一,就是那個長牙巨獸:跨國公司。在競爭和全球環境急劇變化的雙重作用下,跨國公司被迫迅速進化為一種不同的生命形式。
在IBM,我們稱之為“全球整合型企業”(globally integrated enterprise)。它與跨國公司不同:跨國公司在世界各個市場創造自己的“迷你”版本;而這種新的組織形式會在任何合理的地方配置工作、技術和業務,只要這些地方能夠獲取專業技術、具有經濟優勢并擁有開放的環境以及先進技術。
與世界上許多其它公司一樣,我的公司也處在這樣的變革之中。根據我們最近對全球1000多位首席執行官的調查,86%的人表示,他們正在計劃對他們的資產及知識組合進行根本性變革,以便達到更高程度的全球整合。
不過,正如我們從生物學上所了解到的,自然進化適用于所有生物,而不僅僅是那些體型龐大、強勁有力的生物。小組織同樣也在經歷類似的變革。令他們高興的是,他們發現,規模小并不一定意味著只能開展本地業務。
這個發現非常新穎。在過去,如果你是一位小商人,就等于說你是一位當地的生意人。你為當地市場服務,擁有當地的供應商,并且雇傭當地的勞動力。你維持著當地的一個店面以及強大的當地關系網。
當然,這種“當地對當地”(local-to-local)的模式一直都存在,但是現在,有一些新的東西補充了進來。許多小企業發現,購買他們產品和服務的潛在客戶并不僅僅是他們的鄰居。如今,他們也可以為那些迅速增長的“全球中產階級”(global middle class)服務了——據世界銀行(World Bank)的數據顯示,到2030年,發展中國家的中產階級將從目前的4億增長到12億,占世界人口的15%。
這一巨大新興消費群體每年的人均購買力約在4000美元到1.7萬美元之間,他們將會喜愛國際旅行、汽車、其它高級產品以及國際水平的教育。他們不會在意這些產品和服務是在哪里創造出來的。
與公司首席執行官們一樣,企業家也已經注意到了這些。得益于20世紀90年代期間在開放性標準基礎上建立起來的全球網絡化的基礎設施,這些新物種(全球小企業)能夠進入到全球供應鏈和人才庫中,隨時隨地可獲得技術技能。他們能夠采用非常新型的管理系統——網絡化、實時、高度合作化的管理系統。他們能夠迅速發現其它組織,迅速與它們合伙,甚至迅速與它們合并。
這種組織的經濟社會重要性不能被過分夸大。小公司和企業家都是為當地社區和相關地區創造工作機會的發動機。在逐步升級的有關全球整合的爭論中,工作(它們如何被創造出來以及如何丟失)可謂最為重要的熱點問題。
“一切政治都是當地的”,這是民主社會的真理。它同樣也適用于工作機會。因此,在逐步展開的全球整合大戲中,最為重要的演員實際上可能是最微小的、最接近本土的人——新型全球企業家。
可能并不令人吃驚的是,考慮到其中的新奇性,現有機制幾乎不支持這類前途遠大的新演員。要想填補這一缺口,一個有趣方式就是在線交換,專門針對新型全球企業家,以及那些致力于幫助他們、致力于創造未來工作機會的許多地區性規劃和行政部門。
當一切事物被連接起來,工作就流動起來了。在我們如今所處的時代,成功的關鍵在于你是否能讓工作流向你。這并非取決于你有多大,或者你在哪里,而是取決于創新如何使你在一個更大、更開放的舞臺上脫穎而出。如今,大中小型企業面對著相同的標準、相同的機會。
我們被大量嶄新的可能性所包圍,但是他們都給社會和經濟生活帶來了空前的復雜性。不過,即便存在種種挑戰,無數的企業家、專業人士以及“新型全球公民”(new global citizens)似乎都急于踏上這一旅程。
我們會嗎?
可能并不令人吃驚的是,考慮到其中的新奇性,現有機制幾乎不支持這類前途遠大的新演員。要想填補這一缺口,一個有趣方式就是在線交換,專門針對新型全球企業家,以及那些致力于幫助他們、致力于創造未來工作機會的許多地區性規劃和行政部門。
當一切事物被連接起來,工作就流動起來了。在我們如今所處的時代,成功的關鍵在于你是否能讓工作流向你。這并非取決于你有多大,或者你在哪里,而是取決于創新如何使你在一個更大、更開放的舞臺上脫穎而出。如今,大中小型企業面對著相同的標準、相同的機會。
我們被大量嶄新的可能性所包圍,但是他們都給社會和經濟生活帶來了空前的復雜性。不過,即便存在種種挑戰,無數的企業家、專業人士以及“新型全球公民”(new global citizens)似乎都急于踏上這一旅程。
本篇作者是IBM的董事長、總裁兼首席執行官
譯者/董琴